她翻了個白眼:
“你求我啊。”
我嘴角一抽:“這還要求你,你快別解釋了。”
說著,我攙著她加快了步伐。
“啊,要死啊你,慢點啊。”她驚叫一聲,一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胳膊,蹦蹦跳跳的在我身上摩擦,嬌聲喝斥。
“你求我啊。”我步伐不減,反唇相譏道。
她黛眉一挑:“你這混蛋……”
“喲,還敢罵我!”
我進一步加快腳步。
“啊!行行行,我錯了,先停一下!”她立刻敗下陣來。
得饒人處且饒人,我不再整她,停下了腳步。
她按著心口,呼呼的喘息一陣,抬起頭來,咬牙切齒的說道:
“你真的是很過分。”
“嗯?還想再來一次?”我瞇起眼來。
她俏臉一變:“你……我那是被一條蛇給嚇的。”
我頓時一怔:
“被蛇嚇的?具體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還能是怎么回事,就是我跑得比你們都慢,掉隊之后就努力的追,結果跑掉鞋子崴了腳摔到了地上,”她有些氣憤的說道:
“當時我大聲的喊前面的白經理跟顧小姐,但她們都沒聽到,我只好自己爬起來去撿鞋,結果那條蛇就從草里鉆了出來,直接游向我。一開始我以為它是要從我這邊過路,立刻退讓到草里,可它轉變方向,又往我這邊游,我徹底慌了,一個勁的往草里退,最后……掉進了坑里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頓時愕然:
“聽你這描述,那條蛇行動比較慢,也沒想攻擊你,你完全可以用太平斧砍死它啊。”
“我最怕蛇,又受了傷,哪敢砍。”她說道。
她倒的確是很怕蛇。
這一點在上島后的第一天就有所表現。
“看來之后我們五個人再一起進入叢林,不能再讓你拿太平斧了,不然碰到蛇你都不敢砍。”我吐槽道。
“那就不拿吧,反正我也不愿意拿。”她不在乎的說道。
而剛說完這話,她忽然的想到了什么,俏臉一變:
“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?”
“嗯?”我生出不解。
“對了,是陶罐,被我拿著的陶罐,在我摔倒的時候掉進草叢里去了,”她一下想了起來:
“好在咱們還沒走多遠,我在這里等你,你快回去找找。”
“那你在這邊要是有什么情況,就大聲的喊。”我沖她說道。
“我知道,你快去。”她有些不耐的催促一句,將我推開,有點勉強的獨自站立。
我沒再啰嗦,快步回到她鞋子掉落的地方。
稍稍一番搜索,就看到了草叢里的陶罐,立刻撿起。
倒是沒有破損。
我將之塞進背包,然后以最快速度回到了蘇玉婉那兒。
這短短時間里,她倒是沒出什么事。
我重新攙住她,花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出樹林,回到沙灘上。
她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紫,臉色也有些蒼白。
雖然島上氣候炎熱,夏季的雨也不涼,但一直這么淋著自然也是不行的。
“再堅持一下,就最后一段路了。”我沖她說道。
她輕輕點頭。
“是蘇總跟楊超,他們回來了!”接近院子時,站在亂石堆駐地入口處,朝外觀望著的白曉芳驚喜的喊了起來。
顧心潔與吳可馨都立刻探出身子來看,看到我倆的瞬間,都是眼前一亮。
我帶著蘇玉婉加快步伐走進院子,一眼就看到原本放在亂石堆里頭的水缸被搬到了院里接雨,那三個陶罐也被擺在那兒。
至于母羊與三只小羊,自然都已不在院里。
她們三個立刻跑過來接應,帶著我倆一同進了亂石堆。
接著,白曉芳跟顧心潔攙著蘇玉婉在她的保溫睡袋上坐下。
她立刻就瑟縮成一團。
“怕是感冒了。”吳可馨給她裹上一張狼皮后,判斷道。
說著,她拿起一只陶碗,再次跑出亂石堆,卻是在水缸里舀了碗水帶進來,然后將這碗放在一旁,打開藥箱,掏出了里頭的那盒止痛藥。
“她感冒了,你要給她吃止痛藥?”我頓生驚奇。
“這就是你不懂了,”她說道:
“這止痛藥不止用于鎮痛,還可用于解熱,感冒發熱。”
我心頭一汗:“原來如此,是我多嘴了。”
她沒在意,弄出一片止痛藥,與那碗水一起遞到蘇玉婉面前,讓蘇玉婉吃下了這片藥。
而后,她開始查看蘇玉婉腳踝的傷。
不得不說,腫得很厲害。
她用紗布將腳踝處的水擦干,從藥箱里掏出那瓶云南白藥,往上面噴灑一些,按揉了一會兒:
“應該得幾天才能好,這幾天你要少走動。”
蘇玉婉點點頭。
“話說,蘇總今天到底是個什么情況?只是因為崴了腳而掉了隊?”白曉芳問起我來。
我搖搖頭,當即解釋了一下。
她俏臉一變:“幸好那條蛇沒有咬她的意思,不然她掉進坑里后,逃都沒法逃。”
“是啊,真挺危險的。”顧心潔附和道。
吳可馨頓時自責起來:
“都怪我,我太著急了。”
“你是該檢討一下,”我一臉嚴肅的說道:
“害蘇總這樣我就不說了,只說你自己,你莽撞的跑在最前頭,萬一碰到點什么,后悔都來不及。”
“我知道了,不會再有下次了。”她弱弱的低下頭去。
見她這般,倒也不好繼續責備,轉而看向縮在最里頭的母羊跟三只小羊:
“小羊們沒事吧?”
“可馨及時趕到,它們就淋了一下子的雨,沒什么問題。”白曉芳說道。
我點點頭,沒再多說,在蘇玉婉身邊坐了下來。
白曉芳三女也都各自坐下,與我一起等雨停。
等著等著,蘇玉婉忽然的身子一歪,靠在了我身上。
是因為藥效而睡了過去。
看著她這個樣子,我倒是有些心疼了,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,摟住了她。
本來應該給她換衣服的,不過我們沒有這種條件,五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穿了五十多天。
只能以這種方式進一步給她點溫度。
她沒有睜眼,只是在我胸前拱了拱,如小貓一般的往我懷里縮。
見此情形,白曉芳三女神色不一,但都沒說什么。
我也沒有在意,畢竟我并沒有什么歪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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