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等我抓到你們看你們還怎么保持這樣子。”
耿苞心里大罵,他現在已經距離劉馨劉靜兩人不足三米了,只要在跨出兩步就能抓到兩人中的其中一人了。
一步,劉馨劉靜兩人觸手可及。與此同時,耿苞沒有聽到旁邊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聲音。
“嘭!”
耿苞沒有注意到這個聲音,他現在眼里只有劉馨劉靜二人了。
兩步,耿苞心里狂喜,可以了,只要伸手就能抓人了。
耿苞伸出手。
“咦?”
耿苞心里驚訝,怎么眼前有一只手的?我明明是朝前面伸手的話,怎么伸到眼前去了?
“嘭!”
這只耿苞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手結結實實,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,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。
“啊!”
耿苞覺得自己就像被一萬匹狂暴的野馬撞上了,痛得他慘叫一聲,倒飛出去。
倒飛出去的距離遠比他剛才沖過的距離還要遠。
耿苞重重的摔在地上,落地后,雙手捂著臉,不斷在地上打滾,鮮血順著指縫間流出來,滴落在地上。
耿苞哀嚎了一陣后,感受稍微好一點點,他打算好找整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,怎么會突然就被扇飛了呢?
他放開手,入目的第一個是旁邊躺著的一個人。
“張,張珔?”
耿苞看著那熟悉的衣服和體型,他難以置信的叫了一聲,沒有人回應。
張珔躺在地上不知死活,這些耿苞就驚恐了。
張珔是什么時候被人干翻在地上的?耿苞他一點都沒有擦覺。
耿苞驚恐的看著來到他面前的許褚,許褚魁梧的身材給了耿苞無盡的壓力。
耿苞又一次失算了,他以為許褚只是普通的侍衛,即便張珔無法打敗許褚,但在耿苞看來,拖上一會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。
結果讓耿苞大跌眼鏡,他連張珔什么時候被許褚打倒的他都不知道,而且也只是被許褚扇了一巴掌,耿苞覺得自己快要死了。
“公主,要弄死他嗎?”許褚一手將耿苞提起來,殺氣騰騰的問道。
“留著他一命,帶回去。”劉馨道。
耿苞想掙扎,但他和許褚的力量相差太遠了,根本無法掙脫許褚。 脫許褚。
“至于其他人。”
劉馨看了一眼,冷酷的下令道:“宰了,反正他們也沒有什么用處了。”
;聽到劉馨的命令,周圍的士兵松開手里的弓弦。
“啊啊”
手下侍衛傳來的慘叫聲讓耿苞心里一顫,不敢亂動了,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射成刺猬,他差點就要尿褲子了。
就這樣,耿苞和張珔帶著幾個手下逃出來,結果只剩下他與張珔被劉馨留了一條命,其他人都被當場射殺。
劉馨淡淡的看了一眼被射殺的耿苞手下,最后帶著人離開這里,將耿苞押去見劉哲。
耿苞被帶回到南皮城,他這個階下囚被直接帶到劉哲面前。
“撲通!”
一大早,耿苞和張珔跪在劉哲面前,兩人五花大綁,鼻青臉腫,一路上他們兩人不知道被士兵們招呼了多少次。
甚至有時候他們兩人覺得如果回南皮的路程再遠一點,他們也許會被士兵們弄死。
“哥哥,果真如你所料,這丫的還真的想逃走。”
劉馨打著呵欠,昨晚一晚沒睡,可把她累壞了,至于劉靜,早就回床去睡覺了。
“唔。”
劉哲點點頭,坐在椅子上,打量著耿苞和張珔。
而在旁邊的王修也想對著劉哲跪下來進行一番膜拜了。
從耿苞叛亂到現在,劉哲居然只憑著手中兩千兵馬就將叛亂平定,并且還將叛亂首領耿苞給抓到了。
在平叛的過程中,劉哲的手段和算計讓王修好生膜拜。
耿苞的所有計劃都被劉哲算到,如此算無遺策的手段,讓劉哲將耿苞吃得死死的,就連耿苞最后逃跑的時間方向都被劉哲猜中了。
這樣的手段,著實天人。
旁邊王修崇拜的目光劉哲看在眼里,他只是笑了笑,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。
耿苞他們的反叛在郭嘉賈詡他們算計在內,一切早已經在預料之中,從而有了應對之策。 渤海郡以前是袁紹的底盤,這里多數人都是跟過袁紹混,袁紹死后,他們投降劉哲。但有些人就是野心不足,不安分。所以劉哲就干脆和手下謀士們商量計
劃,清理一下這些人。 劉哲帶著少數兵馬來南皮,第一步就是造勢,將劉哲身邊只有少數兵馬前來的消息傳得所人都知道,從而引發了耿苞這些人的野心,從而讓耿苞他們起兵叛亂。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