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如果你沒有與劉哲又勾結,你崔家的兩個子弟怎么還沒有被貶官?”盧俊咬著牙一會兒后,才道。
“你看,鄭兄,我就說了。”
崔順對鄭平道:“一切都是盧俊嫉妒我崔家的兩位侄子,一切都是在針對我。”
鄭平對盧俊道:“盧兄,不是已經說好了嗎?暫時放下一切恩怨,先聯手對付劉哲,否則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對啊,大家聯手才行,否則連這里都出不去。”陳章在旁邊附和。
“聯手又怎么樣?”
盧俊被這么多人針對,心里不爽,道:“我們幾個都在這里了,怎么出去?我們根本不是劉哲的對手。”
“看吧。”
這下輪到崔順開始針對盧俊了,一有機會就要擠兌他,道:“說我與劉哲有勾結,我看是你想投向他吧?你已經害怕他了。”
“怕你個屁。”
盧俊大罵,道:“你才怕他。”
“那你說這些話干什么?”崔順反問道。
“那我問你,你能有辦法出去嗎?”盧俊也反問回去。
“我們雖然被抓進來了。”
崔順不屑對他道:“但家族的力量可沒有受到損失,我就不信了,我們幾個家族的力量聯合起來,還救不了我們出去?”
崔順這番話說得鄭平范諄陳章他們三個人連連點頭,一臉贊同,他們對自己的家族力量還是有信心的。
“崔兄說的不錯。”鄭平出聲道。
然后他對鄭平道:“鄭兄,聽我一句勸,先放下成見,大家團結一心好不好?”
“哼!”盧俊不是傻瓜,知道這個時候繼續強硬下去,只會得罪鄭平,只是冷哼一聲,表示答應后,便不再出聲。
“大家先休息一下吧。”崔順沒有去故意惹事,對大家道。
“這破地方怎么休息?”鄭平抱怨,他現在還在惡心中。 “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了。”崔順也感覺到惡心,牢房里的環境陰濕,昏暗,臭氣轟天,還有臭蟲,一般人還待不下去,更不要說他們這些過慣錦衣玉食的家主
了,崔順現在都還是站著的。
“趕緊休息吧。” 與他們不同的是,范諄這個時候已經躺在稻草上了,沒有顧忌地面的骯臟,他對崔順他們道:“要休息趁早了,明天可沒有那好的機會了,劉哲不是人來的,
到時候他的手段會讓你們幾個有得好受。”
范諄和陳章已經領教過劉哲的手段了,知道劉哲的手段有多狠,兩人已經對崔順他們三個的未來不抱希望。
就算能夠出去,也得在這里吃吃苦頭,所以,今晚是他們最好的一個晚上。
“哼,劉哲還敢殺了我們不成?”盧俊剛才被人針對,心里不爽,聽到范諄的話似乎對劉哲特別恐懼,便很不爽的出聲。
盧俊有信心劉哲暫時不敢殺了他們,一單殺了他們,其他家族還不反了天去?
“你明天就知道了。”范諄對盧俊沒有好感,沒有多說。 雖然有范諄的一番話,但崔順他們三個人半信半疑,而且他們也做不到一下子就能習慣這里的環境,差不多到了黎明,崔順他們才迷迷糊糊睡著,而范諄和
陳章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,早已經很早睡著了。
崔順他們才剛睡,他們就被一陣大聲驚醒了。
一看,是劉哲麾下的侍衛,他們在大力敲著牢房的木柵,將崔順他們叫醒。
“起來,起來,出來!”
最后這些士兵將崔順他們押出牢房。
“要,要去哪里?”范諄心里恐懼,驚慌的大叫著。
“吵什么?”
這些士兵都是劉哲麾下的侍衛,對待這些冀州的家主毫不留情,狠狠地一腳揣在他身上,怒道:“給我老實點。”
“走!太尉要見你們。”
這時候,武安國出現了,他冷冷的看著崔順等人,道:“別讓太尉等久了。”
一聽是劉哲要見他們,五個人立馬不敢出聲,乖乖跟著武安國去見劉哲。
見面地點是在一個小院子里,劉哲坐在屋檐下,而崔順他們在被帶到院子里。
“五位家主,受苦了。”劉哲微笑著對五個人道。
崔順五個家主心里對劉哲恨得咬牙切齒,恨不得一巴掌抽在劉哲臉上。
“太尉,在下冤枉。” 范諄第一個出聲,他撲通一聲跪下來,對劉哲道:“在下愿意以全族性命發誓,在下絕對沒有與南皮的和家葉家有關系,更沒有參與到他們的叛亂中去,還望
太尉明鑒。” 陳章也是如此,在旁邊跪著可憐巴巴的望著劉哲,他們兩個是真的沒有參與到叛亂中去,如果讓劉哲將這個罪名坐實到她們身上,他們兩個家族就沒了。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