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屋小紅在這長住,于家娟就是中午上來睡一會兒,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凈,床上也利利整整的,屋子里飄著一股不知道什么香味兒。
于家娟放下東西換了拖鞋:“是不是也得給你準備雙拖鞋在這?我都沒想起來。”
“不用,我又不在這住,弄這個房子就是給你們用的。屋里有點涼啊。”
“還好,蓋上被不冷,馬上都要來暖氣了。他們說這棟樓的暖氣可足了。”于家娟貼過來抱住張鐵軍看著他:“想我沒?”
張鐵軍伸手掀開她的衣服褲子往里面摸了摸,還行,絨衣絨褲都穿著了,應該不會冷:“平時多穿點,你這么瘦本來就偏寒。”
“不了,我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多了都,吃的都多了。你摸摸,是不是胖了?”
那就摸摸唄。確實有了點肉。……完了漏了。
堵了一個來小時,忙活了一頭汗。
“別起,抱著我躺會兒。別完事了就起來,弄的像什么似的。”
“主要是我怕他又蹦起來。”這十七八的身體好的不得了,勁頭像永遠使不完似的。
“蹦起來就來唄,我又不怕你,愿意給你弄,想怎么都行。”
“你是舒服了,我怕我自己罩不住啊。”
于家娟就咯咯笑,伸手去掌握住重點:“真好。我有點想你了。”
“話說,”張鐵軍輕輕摩挲著她的后背:“這么長時間了,咱倆在一起都有倆月了吧?你也沒用過什么措施,怎么不懷孕呢?”
“我也想懷上呢,大夫說我體寒不是和你說過嘛,不好懷上。”
“那你還不注意保養著點兒,都這么冷了還穿這么點兒,還穿著夾鞋薄襪子。欠揍。”張鐵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
“要注意保暖,別感覺沒事兒就隨便來。”
“嗯,我聽你的,明天就多穿點。”于家娟親過來:“要你給我暖呢。”
……
一個賬對了兩個半小時,對的相當透徹,反復研磨針對復盤,從頭到尾正反面沒落下任何地方。為了保證結果局部還手掐嘴算的。
一直膩歪到快四點了,兩個人才起來收拾。
“那個熱水器是好用,我給家里也裝了一臺,就是不知道一罐汽兒能使多長時間。”
“不洗澡的話,兩三個月應該沒什么問題吧?”
“家里不能洗,其實我還挺想在家洗澡的,方便,想什么時候洗就什么時候洗了。”
“交警隊不是有自己的澡堂子嗎?”
“那也有時間吶,又不是隨時都開著。”
“等明年市里的房子我給你裝上浴缸,這邊你還是別合計了,改起來太復雜還容易出事兒。”
“為什么呢?我媽那天還說想改一改。”
“千萬別,這邊都是預制板樓,那結構可不能亂動,而且承重也不夠。”
“市里什么房子?”
“明年我在市里給你弄套房子,等弄好了帶你去看。”
“嗯,你給我啥我都要。”
打理好自己穿戴整齊,又把床鋪收拾好打開窗戶通通風散散味兒,兩個人從樓上下來。
“我就直接走了啊。”張鐵軍看了看于家娟。他要去接張媽,不方便帶著于家娟在車上。
“嗯,走吧,我上去看一眼也要回了。我讓家輝帶我。”
“這個天兒坐什么摩托車,打臺車回去,五塊錢的事兒。”
“行,我打車。你走吧。”
“讓你學開車學了沒有?”
“我跟他說了……我催催他吧,我自己去哪學?”
“要不我給你找臺車?”
“不用,那邊能找著,他又不用求人的。你不管了,走吧。”
張鐵軍揮揮手,開上車去了南山接老媽。
小超人正坐在地板上開火車,張媽和大姐一個裁剪一個鎖邊兒,姐夫一個人在屋里嗡嗡的踩著電動縫紉機。
張鐵軍推門走進來就被孩子看到了:“大舅。”小小子炮彈一樣從地板上彈起并飛射過來。
日本樓都是原來就帶的地板,不是私人自己搞的,都有好幾十年了,地板都有三厘米厚,相當結實,下面還有十幾二十公分的架空。
張鐵軍抱著小小子進里屋和姐夫打了聲招呼又出來:“我怎么感覺你們這活越干越多了呢?這是打算年前不休了唄?”
“年底活好唄,都舍得出錢了。”張媽拍了拍裁好的一堆毛料:“那也不能把錢往外推呀。”
“那還有頭?”張鐵軍真是服了老媽和大姐:“只要接活永遠都有人來,讓你們歇一歇怎么就不聽呢?過了年還去不去?”
“你那邊廠房什么的弄好了嗎?”張媽問了一聲。
“加班加點干著呢,年前肯定要干出來,還有鍋爐什么的。年后過了十五就得過去,到了那邊還得招人采購的。有的忙了。”
“那么的話,那現在手頭上這些干完得了,不接了。”姐夫靠在里屋門框上和大姐商量:“本來我就不想接,你倆非得接。”
“那人家都上門來了還能往外推呀?”大姐瞪了姐夫一眼。
姐夫就笑:“那可完了,像鐵軍說的,那還有個頭啊?開著門哪天不來人?”
張鐵軍說:“把牌子摘了吧,貼個告示說不接活了不就完了?”
“這離著過年還有三個來月呢。”張媽看向張鐵軍。
“那不正好讓我姐好好歇歇么?本來就做了手術。好好調養調養身體多好,又不是吃不上溜了。”
“這話說的對,”姐夫笑著卷旱煙:“咱家好歹也是頭批萬元戶呢。”
大姐看了看張媽,有點多舍不得的:“我舍不得怎么辦哪?一天十幾二十塊錢呢。”
張媽匝吧匝吧嘴:“我也有點舍不得,咱們這就是小家小氣習慣了,窮人家得不著狗頭金。”
幾個人都笑起來,小家伙在張鐵軍懷里也不吱聲,在那悶頭摳肩章上的星星。
“鐵軍,”姐夫問:“你選廠那個大房子什么時候收拾?年前不搶一波啊?那地方要是開業了年前那倆月怎么說也得進個幾萬吧?”
“哎喲,”張媽這才看到兒子不一樣了,過來仔細看了看:“這是穿的什么呢?軍裝?這怎么還帶肩章的?
文超這個可不興摳。鐵軍你這不是作呢嘛?這衣服能隨便穿哪?從哪弄的?”
主要是張鐵軍沒戴帽子,冷不丁的誰也沒注意。
“發的工作服,有證的。”張鐵軍把小超人放到地板上抻了抻軍裝:“帥不?好好表現還能升。”
“這個是連長是不?”姐夫問:“還能給你提營長啊?”
“銜和職務是兩碼事兒,咱們內行點行不?”張鐵軍指了指胸口的文職胸章。這個時候的文職胸章和文職,還有以后的文職干部都不是一回事兒。
“這個是正式的不呢?”張媽伸手摸了摸肩章。
“臨時的,看表現唄。”
“那就好好表現表現。”
“姑你不是不想讓鐵軍當兵嗎?”大姐問了一句。
“那時候情況不一樣,”張媽說:“到不是說不想讓他當兵,他畢業那會兒走的都是去云南,我舍不得唄,去了那邊誰知道怎么回事兒。
原來他爸在部隊的時候就好幾次差不點兒犧牲,死人看的太多了,怕了。現在這會兒和那前不一樣了。”
這到是真事兒,張鐵軍的初中同學有四五個去當兵的,都在云南和邊防,都挺危險挺苦的。
說到國家安全和平安寧,這個確實不是吹,咱們老百姓熱熱鬧鬧的掙著錢改變著生活,根本就感覺不到什么。
西南雖然說的是八九年結束,事實上九零這會兒零星的還在打。這會兒其他邊境上也不那么太平。
“我姑父是不是要下班了都?”大姐看了看掛鐘:“姑你收拾收拾趕緊和鐵軍回吧,我也準備弄飯。明天開始不接活了,這回說話算話。”
姐夫說:“要是不接活的話,手里這點活就不急,拖著慢慢弄有個半個來月都能干完,那么的話姑你就不用上下跑了,麻麻煩煩的。”
大姐就點頭:“對,姑你不用跑了,我這都好差不多了,也累不著啥。”
張媽看了看堆在工作臺上的布料,看了看張鐵軍:“那店面收拾要多長時間不?”
張鐵軍算了算:“得一個來禮拜吧。”
張媽說:“那我再幫你們做一個禮拜吧,他那頭把店面收拾好了我再回去開業。要不在家我也閑不住。”
“我覺得行。”小超人抱著張媽的大腿來了一句,把大家都給逗笑了。小家伙和張媽可親了。
“現在就走啊?”張媽看了看掛鐘:“不能和你爸走岔開了呀?”
張鐵軍巴嗒巴嗒嘴,忘了現在老爸天天接送老媽這個薦兒了。
“不能,”姐夫說:“你們走東溝門唄,一路迎過去,估計姑父不能走這么早,他們是四點二十下班吧?”
大姐就笑:“我姑現在多能行,這家伙兩臺車來接來,派頭太足了。”
張媽伸手去張鐵軍臉上捏了捏:“我大兒子厲害唄,享著福了。走吧,拎著我包,咱們走快點你爸就不用跑過來了。”
娘倆從大姐家出來,開上車往選廠走。
“你那邊都安排好啦?”張媽問:“和我說一說,我這心里一點概念都沒有。”
“安排好了,我打算把廠子和物流中心先弄起來,現在正干著呢。等弄好了帶你們過去看看,也順便逛一逛。”
“就是動物園那片地唄?”
“嗯,住宅計劃在西邊萬柳塘公園邊上,動物園這邊起物流中心和廠子,中間蓋辦公樓和酒店。暫時就是這么規劃的,后面再慢慢琢磨。”
“讓你姐去了住哪?小文超上學的事兒你得考慮進去。”
“他們就住廠里,有宿舍,再給他倆配臺車。完了我把我姐一家的戶口直接辦過去,文超就在那上學唄。”
(催更點起呀,五星點一點,小花走一走,精神又抖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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